女子晚上留宿,男人藏起了一只绣鞋,他早上去求婚,顿时羞愧难当
发布日期:2024-10-14 13:06 点击次数:147
一抹晨曦投在窗户上,男子满足地伸了一个懒腰,穿衣起床,拿起枕头下的一只绣花鞋,凑近鼻孔闻了闻,脸上洋溢着笑容。昨晚,他多了一个心眼,藏下了一只绣花鞋,打算今早去求婚,有了绣花鞋为证,女子的父母不可能不答应的。
打开门,他就往山脚下的小村庄走去,一路上发现斑斑点点的血迹,男子禁不住心里一疼,不由得心疼起女子来。女子没有了绣花鞋,纤纤细足,怎么经得住石子和荆棘的无情呢?他在心里暗暗发誓,今后一定要好好地心疼女子,绝不会让她吃半点苦。
弯弯曲曲的山路尽头,就是小村庄,村头第一家,就是老狄家,也是男人的目的地。姓狄的老头正在打扫院子,询问男子找谁?男子拿出绣花鞋,说是来求亲。
听男子讲了一大堆话,姓狄的老头茫然地摇着头说:“我家的两个女儿,早就嫁人了,如今孩子已经十几岁了,你找错了人家。”男子赶紧辩白,昨晚的女子确确实实说是村头第一家,姓狄。
姓狄的老头看着小巧的绣花鞋,想起了早上看见的怪象,猛然间醒悟了过来,领着男子指着一物,男子顿时羞愧难当无地自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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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子名叫骆亦庸,是一个读书人,如今已经年近三十了,到都城参加科举考试,榜上无名,他决定找个地方读书,三年后继续参加考试。都城里的房租太贵,他为了省钱,就到城外小山上的一座寺庙里寄读。
小庙有一些颓败,只有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,寺庙的后院有几套客房,可以从后门出入,不需要从山门出入。关键是,租金便宜,还可以同和尚一起吃饭。骆亦庸就带着书童,住进了后院。
过了几天的晚上,书童和往常一样,早早地在隔壁房间里睡下了,骆亦庸挑灯夜读。到了半夜里,他困意来袭,放下书本准备睡觉,忽然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。荒山野寺里,也没有人来,他以为是老和尚,便打开了门。
只见门外站着一名丰腴的女子,年约二八,貌美如花,月辉洒在她的身上,徒增了几分美丽。骆亦庸看呆了,愣在当地。只见女子笑吟吟地说:“深夜唐突之客,看来惊到了俏郎君,居然忘了请客人进屋。”
骆亦庸这才醒悟过来,赶紧侧身请女子进屋。女子进去后,骆亦庸关上房门,搬来绣墩,请女子坐下。女子自称是山脚下小村庄人氏,村头第一家就是,姓狄。因为白天好几次从寺庙里路过,听见读书声,偷偷地趴在墙头上观看,心仪骆亦庸,晚上便来偷偷地相会。
此时正是唐玄宗时期,天下人都仿效唐玄宗,以胖为美。当然了,这种胖不是满身横肉,似山野泼妇,而是肤如凝脂,柔若无骨的那种微胖,显得富态而高贵。女子正是这种美,让骆亦庸心动不已,他当即揽女子入怀,吹灭了灯。
完事后,骆亦庸对女子爱得不行,一再许诺,第二天就去提亲,纳女子为小妾,要和女子做长久夫妻。女子淡淡一笑说:“一切随缘吧,你一介穷书生,恐怕下不起聘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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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击中了骆亦庸的要害,如今买一个小妾,都是天价,他一个贫困的书生,数着钱过日子,确实拿不出钱来纳妾。突然,他心生一计,趁着女子熟睡,拿起一只绣花鞋,藏在枕头下。
鸡叫头遍,女子起床,却遍寻不到那一只绣花鞋,推醒骆亦庸询问,他却故意装作不知。眼看天色大亮了,她只好光着一只脚,急匆匆地走了。
骆亦庸舒心地笑了,他之所以藏着一只绣花鞋,藏着不可告人的计谋。他决定拿着绣花鞋去提亲,绣花鞋能证明女子已经委身与他,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,到时候他就可以象征性地拿一些聘礼,白得一个小妾。
这不能怪骆亦庸不地道,这都是贫困逼成这样的,他并不是一个天生狡诈的人,事情迫在眉睫,也算是一种权宜之计。
第二天一大早,骆亦庸开开心心地下山,来到了小山村。姓狄的老头听说他来提亲,禁不住哑然失笑,因为他的两个女儿都已经嫁人了,家里没有待嫁的女儿。后来听骆亦庸说了一大堆话,说是他家女儿昨晚和他在一起,有绣花鞋为证。
姓狄的老头不由得想起了早上看见的怪事,一只小花猪偷跑了出来,也不知道怎么的,一只后脚的壳不见了,地上留下一串血迹。他猛然间醒悟了过来,心里暗想,莫非小花猪作妖,书生说的是小花猪?
他带着骆亦庸来到猪圈里,指着小花猪说:“你看小花猪的后脚没有壳,莫非绣花鞋是它的?”话音刚落,骆亦庸发现手中的绣花鞋,竟然变成了猪蹄的硬壳。他慌忙丢下,看向小花猪。
小花猪的眼睛正看向他,他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感觉,小花猪就是昨晚与他同床共寝的女子,顿时羞的满脸通红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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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亦庸掉头就走,却被姓狄的老头一把拉住,喋喋不休地说:“你别走,你不是来提亲的吗?我同意了,我认小花猪为孙女,将她嫁给你,今晚就用小花轿送过去。你还没有告诉我,你住在哪里?哦,对了,你是不是寄读在破庙里的书生?”
老头的话让骆亦庸既羞愧又烦躁,他一甩胳膊,懊丧地说:“我可不愿意娶一头小母猪,要是别人知道了,岂不笑掉大牙?”
姓狄的老头不解地说:“你们书生真是奇怪,遇见了狐妖,就愿意接纳,宁愿不要性命,还到处传为美谈,为何遇见了猪妖,就觉得是一种耻辱呢?世界上的万物都是平等的,狐和猪也是平等的。”
骆亦庸点点头说:“老叔,道理我懂,可是,我的心里就是不能接受。”说罢,扭头急急忙忙地跑了,快如疾风,生怕小花猪追了上来。
回到寺庙里,骆亦庸担心小花猪晚上来纠缠,当即退了房,说是家里有急事,带着书童急急忙忙地启程回家了。与小花猪的一夜情缘,他谁也没有提及过。
在家里苦读了好几年,他故意错过了三年后的科考,一直等到六年后的大考之期,才又踏上了赶考的路程。当初的书童已经长成了半大小子,骆亦庸又换了一个才十岁的小书童。
这一次,骆亦庸一举高中进士,被分配到江南一个小县里担任县丞。他拿到任命文书,绕道回家,带着妻儿赴任。可惜,他的妻子没有福气,半道上染病,到了任上不久就去世了。
就这样过了三年,骆亦庸年近四十了,升任到山东担任县令。他去拜访刺史时,刺史得知他的妻子已经去世三年,一直没有续弦,就把女儿许配给他当了填房。
洞房花烛夜,骆亦庸揭开了新娘子的红盖头,不由得一愣,新娘子十分眼熟,身材丰满,像极了当年的小花猪。不过,他很快就否定了,小花猪远在都城,只是一个猪妖而已,怎么可能是刺史的女儿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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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后,夫妻两人非常恩爱,几乎形影不离,骆亦庸除了处理公事,就是和妻子厮守在一起。就这样过了大半年,到了冬天,每天晚上睡觉,需要温水暖脚。这些活本来是小丫环干的,骆亦庸夫妻情深,这一天晚上,他执意要给妻子洗脚。
可是,当妻子把一双小巧的脚放进水盆里的时候,骆亦庸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只见妻子的右脚,留下了许多溃烂的疤痕。他再一次抬头凝视妻子的面容,心里升起了疑问,不由得开口问道:“你到底是谁?”
妻子忽然笑了起来,说道:“事到如今,你难道还没有认出我来吗?我就是当初被你嫌弃的小花猪啊。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奇妙,兜兜转转将近十年,我俩还是结为了夫妻。”
骆亦庸狐疑地问道:“你不是刺史的女儿吗?难道刺史大人也不是猪妖?”妻子忍不住大笑了起来,说道:“看你想到哪里去了?我只是他的干女儿,不是亲女儿。”
原来,当初骆亦庸拂袖而去,小花猪非常伤心,她伤心的不是骆亦庸的绝情,而是骆亦庸竟然看不起她的出身。因为伤心过度,几天没有吃东西,她病倒了,奄奄一息。姓狄的老头知道她是猪妖,不敢宰杀,就把她扔到山上,自生自灭。
也是小花猪命不该绝,她遇见了一个女道士,用医术救活了她。女道士当然知道她是猪妖,就收她为徒,带进道观里修行,称呼她为猪道人。
就是去年,女道士仙逝,临终之前,她对猪道人说:“你的尘缘未了,我写一封书信,你去投奔我的俗家兄弟,等到你的尘缘了结,再来继承我的衣钵。”
她的兄弟就是这位刺史,刺史大人接到书信后,认了猪道人为干女儿。也是机缘巧合,第二年,骆亦庸就到此地任职,刺史大人作伐,把干女儿许配给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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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子忍着没有说破,骆亦庸却一直蒙在鼓里。要不是今晚洗脚,他还是不会知道真相。骆亦庸嬉皮笑脸地说:“爱妻,你为何不早说呀?”妻子冷着脸说:“我担心我是猪的出身,一旦说破,你就弃我而去。”
骆亦庸一把抱住她说:“无论你是什么出身,我都不会离开你。”妻子穿上鞋子,推开骆亦庸说:“我还是我,一个胖乎乎的小花猪,一个漂亮的女猪妖。只不过当初是姓狄的猪圈里的一头猪,如今是刺史大人的千金,身份不同了而已。”
说罢,她扭身往内室走去。到了门口,她回头嘲讽说:“你不敢抛弃我,大概不是因为爱情,而是因为官帽子吧,担心我的干爹一怒之下,罢免了你的官职吧。”
骆亦庸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无论是所谓的爱情,还是官职,他都不能惹妻子生气。他深吸一口气,赶紧微笑着追了上去。
如果遇到真爱,出身不会成为阻碍。如果外界的因素能够干扰爱情,那就不是真爱。愿天下有情人,都能得到真爱!
本故事在于借事喻理,劝喻世人,内容纯属虚构,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、地名,或涉及的其它方面,俱是艺术加工的需要,与现实毫无关联,请理性对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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